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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特想了想,点点头道:

“你可以在边城等发情期过了,再离开。这样也可以让羽国那边存在一种,咱们这边早有安排的错觉。”

“您是说……”露娜蹙了蹙眉。

“单凭一个王储,还是年纪这么轻的王储,想把塞缪尔商行的信使全都拦下不太可能,这里面少不得鹰王的手笔。”苟特叹了口气道。

虽说人的能力不能以年纪来计算,但处在羽国王室那种每一代都只能活一个,每一名王储从活过懂事开始就需要为了活下去儿开始抗争的大环境下,苟特深知年纪轻底蕴不够厚本身便是最大短板。

而那位被年纪轻轻却有胆子敢扣下塞缪尔的王储,说不得便是鹰王为了再苟延残喘几年,埋下的一颗钉子。

“您是说鹰王是故意让咱们过去领人的?”露娜挠挠头,塞拉斯虽然警告了她鹰王那人不太好相与,但对并没有见识过真正王室相争的露娜而言,她其实对于鹰王到底怎么不好相与是没什么具体概念的。

“活下去,永远是羽国王室不变的主体。你一定要牢记。”苟特抚了抚露娜的背脊,叮嘱道。

“我明白了,老师。”露娜认真的点头应承道。

单就这活下去三个字,已经足够让露娜对此次羽国之行慎而又慎了。

“此行,你带上鹦翔。另外把索普也带上。”苟特想了想说道。

“索普?”露娜瞪了瞪眼。

带上鹦翔她还能理解,毕竟她跟鹦翔学了多年的外语和外国礼仪,也多少察觉到一些,鹦翔在被苟特救下之前怕不是什么普通人物,可索普……

当年洛克五人全都拖家带口的迁移到了露娜的庄园之后,她也如约给予了他们相应比邻的土地,并为五人都安排了附和他们自身能力的事情来做。

通过这些年的了解,露娜其实最看好的是洛克,有担当,有脑子,更有股佣兵特有的仗义劲儿和狠劲儿,话虽不多,但那就妥妥的是个“对自己人如春风般温暖,对敌人如严冬般无情”的家伙。

若不是当年因为妻子有病拖累,使得他不能涉足太过危险和归期不定的任务,露娜觉得她还真未必能有机会,把只能靠着相对安全稳定的帮人押运维持生计的洛克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