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出过人命。”李翰文顿了顿，说：“但后来我妈带我找大师看了，大师说，那旗袍女应该是找替身的，但她一直都没有找到对的人，直到遇见了我……”

夏彤从被窝里露出脑袋，说：“完了，我不敢睡觉了。”

何夕：“没事，有我。”

夏彤白了他一眼：“有你？我更害怕”

“看来效果还不够。”何夕嘟囔一句，说：“谁还有故事？再讲一个。”

夏彤：“哎呀别讲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啦？你们不是打牌嘛大半夜的怎么讲起鬼故事来了？还没完了。”

张昊：“不是你先讲的么？”

“呃……我讲的那是笑话”

……

王若曦问：“你看清楚它旗袍的颜色了吗？”

夏彤：“哎呀！不要说啦！”

李翰文点点头，似在回忆：“应该是红色的，上面有蓝色的纹路。”

“这就无法用幻觉来解释了。”她看看张璐，说：“幻觉一般都是白色或者黑灰色。”

张璐：“不，幻觉可以有颜色，比如：睁眼梦游的人，他们在梦中就能看到有颜色的事物，大脑会根据周围事物的颜色重新组合……那你会不会是因为长时间加班，过于劳累，所以睡着了？”

“做梦？”李翰文摇摇头：“不可能，再怎么困我也不能站着睡着，更不会梦游。”

王若曦补充道：“并且、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是一堵白色的墙，而且跟他有一段距离。”

李翰文点点头：“是的，不仅那堵墙是白色的，整个车间的墙面都是白色的，包括地面瓷砖和天花板，不过有几根大铁柱是黑色的。”

张璐：“那辆高尔夫轿车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

“车主是女的。”

“应该是。”

“那你们穿的工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