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贵臣点点头，将视频重新播放了一遍，当播放到35秒的时候，张璐说：“停！”

画面静止在了那两个清晰的轮廓上，张璐说：“看看它们、竟然如此清晰，这怎么可能是宇航员的幻觉呢？”

谭贵臣没说话，而是给“小赵子”回复：这段视频确定真实吗？

但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收到“小赵子”的回复。

“这个老家伙干嘛呢？我打电话问问。”说着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但没人接听。

三个人盯着视频上的画面，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拉回到了现实，谭贵臣：“进。”

赵旭东推门而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都在呐”

“老赵？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呢？”谭贵臣问。

“是吗？”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哎呦没听见，你看我这岁数大了，耳朵……”

谭贵臣摆摆手：“行了，你来的正好，我问你，这视频的真实性可靠吗？”

“当然可靠了，这当初可是我拜托了好多科学界朋友才搞来的视频。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跟我要这个视频了？”

“我想研究一下。”

“你不是从来都不相信这些东西吗？”

“以前我还不相信世界末日呢”谭贵臣白了他一眼，说：“这件事情你应该很了解吧？”

赵旭东：“何止是很了解？那是相当了解了，我跟你们说哈，这是1984年……”

谭贵臣摆摆手：“我们都知道了，不用讲了。”

“哦，你们研究这个干嘛？想证明天使到底存不存在？”

“似乎已经证明了。”

“哦？”他饶有兴致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我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证明的？”

“你问她。”谭贵臣指了指张璐。

“呃……”张璐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赵旭东扬了扬头：“姑娘，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