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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第一次,这对相依为命的父子拼尽全力都无法谈拢到一块。

于是在多律弗路斯摔门而去前,德鲁乌苏斯冲他喊道“多律弗路斯,看在我是你父亲的份上,别去做那些无用的指望。”

多律弗路斯的步伐因为德鲁乌苏斯的叫喊而微微一滞,但却并未因此回头。

德鲁乌苏斯以为多律弗路斯是听进了自己的话,所以抱有一丝期待道“所有人的命运早在出生前就已注定,你该服从众神的安排。”

“可我不认命。”多律弗路斯握紧了身旁的门槛,掷地有声道“既然你指望我去改变阶级,那我便有能力去改变命运。”

然后他便在屋大维娅的家里见着一个明显是贵族出身的男孩。

不同于一身磨砺的多律弗路斯,对方的打扮谈吐都昭示了他跟屋大维娅是同一类人,甚至多律弗路斯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和屋大维娅相同的气息。

那种凌驾于凡人之上,能坐在角斗场最高位子上的气息。

“先生,我是布列塔尼库斯的同伴,还请你松开手。”提图斯能敏锐察觉到多律弗路斯的敌意,所以巧妙周旋道“布列塔尼库斯希望我代他向小克劳狄娅传达某些意愿,我想你不该阻止小克劳狄娅的要事。”

第45章 谈话

“你们两怎么一块来了?”正在看账本的屋大维娅奇怪地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 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疲惫, 甚至连婴儿肥都消了不少“怎么?你们两看对眼了吗?还是说弗拉维乌斯家族想要把你们父子再买回去。 ”

屋大维娅说这话时,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多律弗路斯, 导致后者的脸颊有些发烫。

鉴于罗马的风俗与教育上的特殊性, 同|性之爱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只是在做0和做1,以及相关的年龄限制上有所束缚。

“韦帕芗的儿子?”多律弗路斯这才知道被他钳住的小男孩居然是弗拉维乌斯家族的儿子,于是有些厌恶地甩开对方的手, 毫不掩饰自己对弗拉维乌斯的嫌弃与敌意。

面对屋大维娅的调侃与多律弗路斯的恶意, 提图斯笑得像是能以假乱真的墨丘利雕像,绵里藏针道“我很好奇小克劳狄娅为何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地感兴趣。”

说罢,他冲着屋大维娅比了个“神庙背后”的口型,原以为这样就能气到屋大维娅,可谁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