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带着经历了震惊后归于平静的语气问。

“守护原初之火是防火女的使命。”蒂娜平静地说着, 那团具有奇异魔力的火焰在防护罩内摆动着，金属眼罩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但我永远也不会拒绝你，布鲁斯大人。”

布鲁斯能够从她的声音中听到恐惧。

“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但防火女却丝毫没有动摇的站在他面前，那样执拗而又固执的说着：“我为你而活，布鲁斯大人。”

“即使这会背叛你的使命？”布鲁斯问。

“是的，即使这会背叛防火女的使命。”她惆怅忧郁而又满足的笑着说道。

布鲁斯注意到了她话中防火女与‘我’的两种不同称谓。

也就是说……

虽然防火女的使命是守护原初之火，但作为蒂娜·克里森特，她却选择了他吗？

即使布鲁斯并不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敏锐的观察力却依旧向大脑传达了这样的讯息。他紧握住垂在身侧的手，一股仿佛过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传达到了脑中。

他清楚地认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到底对他交付了什么。

——生命，信任，所有的一切。

“不，我并不想要。”

原初之火难以置信的听到刚刚还目不转睛盯着它的蝙蝠侠难得露出语气温和地对着蒂娜说道，它觉得自己一颗心简直被伤透了，果然它不该随随便便就把对超人的爱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超人才是它真正想要得到的灵魂！

这样想着的初火完全没有看到蒂娜在得到蝙蝠侠回应后，在意识海中悄悄比的计划通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