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出现的雾气令双面人的手下们纷纷开始惊呼：“怎么回事？”“是蝙蝠侠出现了吗？”“快逃！”“蝙蝠侠怎么可能在白天出现！”

躲藏在桌子下面的先生女士们也在窃窃私语。

“安静！”双面人大喊一声。

没有人搭理他，该惊呼的还是在惊呼，该窃窃私语的还是在窃窃私语。

挂不住脸的双面人烦躁举起枪对着屋顶扣动扳机，震耳欲聋的枪声过后，他伸手抓过一个不断颤抖着的男人将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我说，都给我安静！”

餐厅内的所有人顿时安静如鸡。

布鲁斯·韦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身边消失，没有了崩人设的后顾之忧的蒂娜伸出手悄悄用叉子刚刚切好的鱼放进口中，捂着嘴小心翼翼咀嚼着。

在这个灰白雾气中，穿着黑衣服的她本该是显眼的。

然而因为雾气过于浓厚，大家根本看不清距离自己一米之外的地方。双面人的威慑力大大下降，有胆大的人悄悄向着门口和窗户处挪动着。

双面人将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推到一旁的小弟手上，拿出一枚硬币向上抛动后扣在手背上。

“让我看看。”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挪动扣在硬币上的手掌：“你究竟有没有罪。”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双面人的手背，在心底不断祈祷着上帝保佑。

然而很不幸，双面人侧过头用被毁容的那部分露出狰狞笑容，举起枪顶在他的额前，提高了音量。

“我审判你，有罪！”

被忽如其来的高音吓到的蒂娜险些被鱼肉呛回管理局，成为继隔壁那个用薇洛在饥荒世界研究取暖结果把自己烧死的倒霉同事之后的又一个笑柄。

双面人的枪没能按下去，从天而降的黑色蝙蝠将他按倒在地。

两人拳拳到肉的打了起来，感知到这位众人口中的蝙蝠侠就是布鲁斯的蒂娜放过已经被偷吃干净的鱼，用餐巾擦干净嘴角，提着裙子向正在战斗的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