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点点头,瞄了余蔓一眼,似乎别有深意。
这时,无名的大徒弟剑晨回来了。
“师父。”他向无名行礼,最后并未起身,而是转向了余蔓,“颜姨。”
余蔓莞尔,对“姨”这个称呼坦然面对已久,谁让她穿过来就已婚有娃呢,。
“晨儿,常去家里玩。”
“是,颜姨。”
剑晨正要坐下,就见无名招了下手。
“晨儿,风儿,宰两只鸡送到厨房。”
剑晨和聂风立刻领命去办,断浪挠挠头,也要跟去,却被无名制止。
“两只鸡”余蔓感叹,“您破费了。”
无名做东,一向这么大方。
“喝什么酒?”无名问。
余蔓思忖,忽然眼神一亮,兴奋地趴到桌上对无名说:“我那儿正准备开封一批去年酿得玉液酒,拿来一坛尝尝,怎么样?”
“甚好。”无名矜持地点了点头,嘴角泄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余蔓打了个手势,断浪立即跑回家拿酒,饭厅只剩余蔓和无名二人。余蔓百无聊赖,便对无名念叨起两个孩子的学习情况。
“风儿最近怎么样,练功练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