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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为什么我要用血养着这只连换毛期都记不清楚的傻猫来着?

他摇摇头,从被窝里抽出手,端起托盘要走:“晚安,凌凌,那我就走……”

“等等呀阿谨。”

沈凌急忙去抱他胳膊:“晚安吻呢?”

“……这周我重感冒,凌凌,忘了?”

“哦。”

于是薛先生打开房门,听见后方闷闷地咕哝:“阿谨没情调,阿谨好冷淡。”

他觉得自己某根神经抽动了一下。

“上个月加在一起也只做了四五次。”

你以为雄性在那种事上百般克制很轻松吗?

“算了算了阿谨现在感冒了不跟阿谨计较。”

后方很忧愁很世故地叹了口气,“去吧去吧,一周后我们再仔细谈谈。”

薛先生现在不想“仔细谈谈”,他只想折回去打她屁股,或者把她翻过来想怎么做怎么做,去特么的克制不管那什么遗留下来的换毛期那什么融合后的狂躁影响。

但他是伟大的薛妈妈,最终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步子,走出这只傻猫的卧室,控制着自己的手把门紧紧合上。

沈凌的换毛期是自己初始给她创造生命载体时刻意制造的缺陷,得到记忆后薛谨自然没道理让她继续呕吐打滚被抽血,而缓解换毛期症状的唯一法子就是自己的血。

至于融合影响……理应是没有的,薛谨自认那抹多年前遗留下来的情绪根本不会影响到自己,他早就不是那个郁郁寡欢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