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背过身,将鸟屁股对准季君竹,疾言厉色拒绝道:“不想。走开!”
哪里知道此女厚颜无耻,对它一只鸟不尊不重,上手撸毛。
那手梳理毛发的手艺确实了得。
梦泽舒服的直哼哼,反抗的劲儿生不出来。
时不时指挥两句:“左边,嗯。”
“右边,快点儿。”
“对,就是那处,你重点儿,”
……
季君竹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撸毛,很快便与青鸟建立了暂时的塑料感情。
“师尊今晚会不会出关?”
梦泽睁着双迷离的鸟瞳,哼唧了两下,道:“没可能。仙君一旦闭关十日内无人能令他出来。”
“那若事关生死,他会不会出来?”季君竹看向关房问道。
“事关谁的生死,你的?”
梦泽嘲讽的笑了两句:“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世间除了一人……能令主人破例,旁人他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疑?”季君竹梳理毛发的手微顿,追问道:“谁啊?”
“当然是……”梦泽拔高声音,觑了眼侧耳倾听的季君竹,撇嘴道:“我不告诉你。嘶……”
梦泽后背一痛,扭头便见季君竹拔了他三根羽毛。这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