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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师父是这么说的,“那山岭也不小,每年下雨都会塌方,连着好几年,都有牲口和人给压下面去了。如今到是好了,整个的塌了,再也没有生灵因此蒙难了。”

其他的傅恒没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这大师傅说的,整个的塌了!怎么塌叫整个的塌?

站在高处往下看才明白,就跟一座小山瞬间推倒一样,土变的松松垮垮的。大师父还在那边规划,“以后从那边修个上坡路,原来顶上的地方,这就是一段平路……缓下坡!省事多了。下个暴雨遇到个坏天气,也不怕人塌牲口埋了。”

傅恒不管这路怎么修,他亲自下去,探查探查。

可这怎么探查?

所有的痕迹都被埋在下面去了。

他就问大师父,“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这附近活动?”

啥叫可疑的人?

大师父摇头,“那就不知道了。这里过乡民的,多打听打听许是就能知道些消息也不一定。”

也只能如此了!

大师父紧跟着又欲言又止,“大人觉得这是人为的?”

那要不然呢?

大师父摇头,“要不去道观里问问。道观里倒是常用火|药的……”除了火|药别的也没这么大的威力呀。

傅恒:“……”和尚道士抢香火吗?咋还相互陷害了呢?

但大师父的话也有道理,他便叫了一老道前来问话。

老道口口声声的无量天尊,“敢问大人,火|药炸开这般的威力……这得多少炸药?再得问大人一句,怎么样的炸能这般巧,齐平这样给炸开……这样的能耐许是朝廷有?”

傅恒语噎。第一,需要的量大,怎么运过来的?第二,朝廷还真没这样的能耐。对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