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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古传下来,总得有点道理的吧。

齐芬芳就道,“这都五个月了,我才说叫去医院查查。老是给自己把脉,更不靠谱。”说着,想起什么似的,“我给大女婿打个电话……”说着,放下吃了一半的玉米给放下了,打给周安民。

周安民今晚值班,这个点几个人正在办公室聊天呢。私立医院就是这样,病人不多,晚上一个医生负责一到两个病人。妇产科的病人都是产妇,产妇的问题比较少,那就是个恢复的问题。孩子哭了闹了的,那归新生儿科管。

因此,说是值夜班,但是很轻松的,每个人都有办公室,办公室里有长沙发,睡的也还是比较舒服的。因此,几个医生就在办公室里闲聊,正说过年休假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出国玩一趟呢,周安民的电话响了。

是丈母娘。

周安民赶紧接起来,还以为家里出事了,“妈,怎么了?”

齐芬芳就道:“……我就是问问你……五个月一般是能看出胎儿性别的吧……”

能啊!

周安民才说出口心里就激灵一下,知道丈母娘啥意思,但是……自家那个二小姨子,谁有她厉害呀?

之前自家医院这边收的一个孕妇,也是才三个月,想的就是定期在这边做产检的。家里不知道拖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才把老二请来,帮着给看看。

医院给做b超就是双胞胎,结果她一搭脉就说三胞胎。

结果等到第四个月的再复查的时候,果然是三胞胎。

周安民就把这例子说给丈母娘听,“桐桐有白老帮着号脉呢,您也太小心了。”男女什么的,谁在乎?不都一个样。要是自家可可将来能有她二姨十分之一的本事,他也就不用愁了。于是就道,“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是想知道是小子还是姑娘吧……我的妈呀,我猜二妹一定是知道的。人家那三胞胎六个月的时候又找二妹给诊脉了……二妹跟人家说,怀的是两闺女一个小子……可我们这边b超检查都不敢这么跟人家家属说……因为有一个被挡住了,但能看清楚的两个的孩子确实是是一儿一女,另一个还不知道……再有一个来月就生了,在我们医院生,到时候我告诉您一声。要是准了,您再去问二妹……”

真能把出来呀?

齐芬芳挂了电话就说林忍让,“……你见了二姑爷旁敲侧击的问问,桐桐那死丫头瞒着咱们,但肯定不会瞒着大振的。”

傻了!

林忍让有点泄气,“那要是个小子,知道你肯定高兴,她能不告诉你吗?不告诉你……那肯定就不是小子呀。”这还要去问?我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