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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又叹气摇头,“之前托给林家舅爷的信,也不知道孙家收到了没有。”

还是不死心,想看看那边的意思。指不定就有好的亲事了!若是没有,不过是白问一句。若是说的亲事不好,大不了不应就是了。

林雨桐就说:“还不到吧!只要能赶在腊月到就不错了。”

进了腊月了,京城里各处都是繁华,不管朝堂里出了多大的事,只街面上跟往年并没有不同。

许时忠的车马在城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府。这是他打从监国以来,日日要做的事。成了他每日行程里固定的一部分。从城里转了一圈回家,从角门进家门。

如今,这个职位很是招人记恨,被刺杀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辆满是华盖的马车,按时从大门出去,从大门回来。但里面坐的从来都不是自己。那辆车上死了五个替身了。他呢,从来都是一顶小轿从宫里出来,然后去偏僻的小院落脚。就跟六部的小官吏一样,住的偏僻又逼仄。然后从这里换个最普通的马车,汇聚在京城的人群和车流里,然后就像个普通管事一样,从角门进去,然后回书房。

迄今为止,这条路线还没被人看破过。

今儿一回来,就被幕僚送来两封信来,“驿站里凡是给主公的信,都是三百里加急。天气着实不好,这信还是迟了一些。谁知道这信才收到,还没看是谁寄来的,只看这驿站的戳,是在是生僻之地……正奇怪呢,顺王府的二爷却打发人来,送了一封信,说是爱呈给您就呈,不愿意呈就别呈。再一看,这两封信上的字迹是一样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属下的错觉,总觉得这字在哪里见过,却又实在想不起来……”

许时忠‘哦’了一声,就顺手接过来,只扫了一眼,就笑了一声,“不是别人,是我那小舅子。”

金家的人?

幕僚吓了一跳:“属下该死!这信属下来拆!”

许时忠将驿站得来的信直接扔进火盆里,“两封信内容是一样的。一封邮寄,一封交给李诚带回来。邮寄的信署名是给我的,那就有可能被人动手脚。封皮你拿了,你没事,那就是说,要有万一,一定是在里面被人动手脚了。我不看便是了!金家并没有害我之心,顺王也不会用这种拙劣的办法……因此,可能有问题的直接销毁,不用费事。”说着话,就直接将留着的那封直接给拆开了,“还挺谨慎,竟是变了一些字迹写信。”可一看这信的内容,顿时给气笑了,骂了一声混账行子。

幕僚心说,这是没生气,生气万万不是这个表情。如今这样,倒像是看着家里的二老爷耍无赖的样子。

他小心的道:“可是小舅爷的信?”

“可不正是!”许时忠摇头,却先问:“姐儿在家可都好?”

没有不好的!都当祖宗给供着呢,谁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