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秒?估计不会回来上学了。”言棠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就差没直接说秦秒快死了。
只要言棠不给秦秒肾源,她就只能等死。
噢,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顾禹把他的肾捐给秦秒。
但是根据目前这个情况,顾母把顾禹盯得这么紧,估计是没有机会能把肾捐给秦秒的。
“啊?为什么?顾禹最近也没来上学,难道他们俩私奔了?不会吧,秦秒那么看重高考的一个人。”班长说道。
见班长是真的担心同学的安危,言棠便把秦秒得了癌症的事情告诉了她,免得她总是忧心忡忡地胡乱猜测。
班长震惊之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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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森夏的父母出差去了,言棠把zaro带回了家。
一到晚上,zaro就坐在阳台上,仰望着月亮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似是陷入了什么悲伤的回忆。
搭配他今天新拥有的造型,颓废感更浓郁无比。
不用说,多半是想他的白月光静静了。
想着想着,竟然还偷偷抹起了眼泪来。
这个言棠真没办法,她没办法去把他的静静带过来,之前说只有听话才能见到静静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