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一切之后,他走到言棠面前,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倚在床头。
“每次都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言棠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费力地吐出一字一句,目光之中恨不得将他杀了。
“阿棠要是每次都配合我,我便不会这样。”他很认真地在向言棠提议。
言棠咒骂道:“你有病!”
她是有病才会去配合一个疯子!
言棠骂他,他倒也不生气,他用手掌拍了拍她的头,像在爱抚自己的宠物一般:“看吧,明明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说罢,他走回画板前坐下,随后撩起了袖子,摘下了戴在右手手腕上的银色手表放在衣兜,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副银丝眼镜架在鼻梁上。
每一个动作细腻而流畅。
他脖子上被匕首划伤的部分已经没有再往外流血,灯光映射下来,血迹干涸在他冷白皮的肌肤上,再搭配上他那张冷漠倨傲的脸,略显病态美。
他左手握着画笔,专心地在画纸上创作了起来。
如果只是看他画画时专心致志的模样的话,不可否认,确实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