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理，您请您请。”

外面全是客气的声音，谁都没有先进来。

宋梓茗站在里面有些手足无措，他要不要……先下去电梯？

还在互相“谦让”的几人，忽然觉得一阵寒风袭来般，转过头，就看到现在的顶头上司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们，明明刚刚跟宋梓茗说话时，还是“和颜悦色”的脸，此刻却有些难看。

大家都不是傻的，顾总这分明就是因为他们的拖沓而生气了。徐总监当即不敢再谦让，首先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大家也都跟着进去了。

电梯门很快闭上。

也许是因为有大人物在电梯里，空气一时变得有些闷。

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按电梯按钮。

从顾旸的角度，能看到宋梓茗局促的样子，他心里软了软，若无其事的先开了口。

“都要去几楼。”

平常不管是从报纸还是电视里，大家看到的他无不是凉薄冷酷的，今天的他，话似乎多了些。

电梯里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让顾总替他按电梯，气氛更加尴尬。

觑到没人敢开口，顾旸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这是让宋梓茗觉得他不近人情？

徐总监觉得自己今天仿佛在坐云霄飞车，看到老板脸色又不对时，连忙说了一个十五楼，他要去那里拿份资料。

他报了十五楼后，顾旸却并没有动，反而斜睨了他身旁的一个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