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神圣凯莎就与他说过超神学院可能与死神卡尔有关联，但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

“你是不是在挑拨离间啊？”

沉默片刻，夏尔突然开口，“你们和超神学院有仇？”

潘震没想到夏尔会这么说，沉默了一秒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烈阳属于后神河文明，是被超神学院最早扶持的那一批文明，我没有挑拨离间的理由与动机。”

“等一等。”

夏尔沉思道：“说了这么半天，你就只是为了告诉我，我的东西在超神学院这一件事？”

夏尔立刻看向潘震。

“你们恐怕另有所求吧？”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轻松。”

潘震看着夏尔，目光炯炯，说道：“我要的很简单，那就是烈阳的国泰民安！”

“老哥，咱说话能不拐弯抹角吗？沟通起来挺费劲的。”夏尔瞥了潘震一眼。

“好吧。”潘震咳嗽了一声，说道：“简单来说，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背后的存在的意图。”

“我背后的存在的意图？”

“没错。”潘震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确定，你不是这个宇宙的人！”

“而且你背后的文明，绝对是可以跨越多个宇宙的存在。按照卡尔的话说，可能你们就是所谓的虚空来客。”

夏尔思考了一下，说道：“难不成……你是想投诚？”

“非也非也。”

潘震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依照卡尔的说法，虚空时代迟早会到来。而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背后的文明降临这个宇宙，我们烈阳可以与你背后的文明互为盟友。”

夏尔似乎嗅到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觉得虚空时代一定会到来？又为什么觉得其他文明一定会降临这个宇宙？”

“卡尔作为超神学院的知名学者，他的学说有很大参考性。”

潘震可不会说自己已经亲眼见证了其他存在的到来。他酝酿了一下，对夏尔说道：“其实，我们烈阳文明已经很多次遭遇了灭亡的危机，为了文明能够续存，我不得不未雨而绸缪，防患于未然。”

潘震这番话说的确有其事，但夏尔没有选择完全相信。

夏尔齐聚片刻，突然说道：“你想要与我们结盟，但我说了不算，还要看看那位大人的意思！”

“那位大人？”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