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种可能。”夏尔点头，说道：“另外，饕餮文明的舰队已经被它们灭掉了，全灭！”

“饕餮舰队……”

彦想起了五百多年前曾遇到的噬獆，虽然她并不知道噬獆姓甚名谁。

在那时读取饕餮的数据库时，彦就大概对饕餮文明有了几分了解。

饕餮全民皆兵，拥有士官百万，数万战舰……他们虽没有基因工程造就的超级战士，但火力却不可小觑，已经是最顶尖的宇航文明。

数万艘战舰一朝而灭，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算是天使参战，也不可能很快摧枯拉朽地结束战斗。

除此之外，饕餮文明背后的大腿可是死歌书院，按理来说卡尔不可能任由饕餮覆灭而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彦顿时抬起头，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问道：“饕餮可是卡尔的喽啰，卡尔怎么会坐视他们灭亡？”

“你是说死神卡尔？”夏尔顿了一下，道：“他的死歌书院都已经被我掀翻了，哪还有功夫关心饕餮。”

随后，夏尔补充了一句，说道：“不过，死歌书院虽然化为一片废墟，但卡尔最终还是逃走了。”

“也就是说，卡尔被你打跑了？”

彦听到这里明显很惊讶。

或许其他大部分的年轻女天使都对死神卡尔不屑一顾，但彦不一样。

她是神圣凯莎的左翼护卫，权限更大，见识更广，知道的也更多。

据彦所知，这万年以来，卡尔除了扶持饕餮征服冥河星系之外，还一直都在偷偷研究虚空，并且很有可能已经取得成效。

换而言之，在某种科技领悟方面，卡尔很有可能已经领先了天使文明。

也就是说，有卡尔在的死歌书院，其势力并不会像它表面那么薄弱，甚至比起当前宇宙的最强文明天使文明也不逞多让。

就这么一个强大且根深蒂固的势力，如今夏尔却告诉她：死歌书院已被他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