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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依旧进境迅速，无论是修行功法还是练习剑招，都没遇到过任何的瓶颈。

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依然是那个耀眼的、不可一世的天才。

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光鲜的外表之下，究竟是怎样的满目疮痍。

大概是从同云溪的那场战斗开始的吧，或者是在更早之前，他根本没有发现的时候。

他的心底出现了无数的质疑。

起先他还可以用强力的修行来压抑这种异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并没有好起来。

甚至在偶尔的修行中，他居然会意识飘忽地‘做梦’。

梦境的一开始，往往是他顺风顺水的前半生。

与其说是做梦，不如说是回顾他灿烂的人生。

但是很快，梦境中的画面跳转，他成了四分五裂的模样。

不仅仅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整颗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