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把秋禹意送回房间,又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才离开。

醉酒后最好先不要洗澡,秋禹意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便躺在了沙发上。

刚躺下,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到是谁打来的之后,疲惫的眼睛立即柔和了起来。

“夏哥,怎么每次都这么巧啊。我刚躺下你就来电话了。”秋禹意笑得眉眼弯弯。

今天下午也是,刚下飞机夏笛安的电话便掐着点打来了。

夏笛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目光在看见秋禹意有些涣散的眼睛时沉了下去。

“你喝酒了?”

“就喝了两杯,主要是我的酒量不太好。”秋禹意立即告起了状,“夏哥,沈年真得好烦啊,他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硬逼着我喝酒。”

喝了酒的他,情绪比起平日更加外露,此时越说越委屈。

“我都说我酒量不好了,他还要拿前辈的身份压我。”他吸了吸鼻子,“然后我说我喝多了要回房间,他还非要送我回来,幸好程松把他扯开了。”

他小嘴絮絮叨叨地向夏笛安说着沈年的不是,本来还想接着说下去,却在对上视频里夏笛安冷冽的目光时闭了嘴。

他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他一喝多就忘记了夏笛安的醋劲大的可怕,不经大脑就把他和沈年今晚发生的事全说了。

“继续说啊。”夏笛安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秋禹意打了一个激灵,干巴巴地说道:“夏哥,你不会现在把我抓回去。”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