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就要离开,即使只是短短的三天,秋禹意心中还是升起了淡淡的不舍。

他看夏笛安躺到身边后,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钻进了夏笛安的怀抱里。

夏笛安抬起胳膊把床头灯关掉。

黑暗里,秋禹意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闷声问道,“夏哥,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夏笛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我们以前并不认识啊。”这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他以前和夏笛安并不认识也没有交集,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夏笛安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又因为什么喜欢他。

夏笛安的手顿住,那是他黑暗的另一面。

而在那片黑暗里,秋禹意是他唯一的光。

“我一回头,就看着他在背后盯着我,那个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在又一个保姆本来干得好好的,突然辞职以后,夏父夏母决定和夏笛安好好谈一谈。

“安安,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和妈妈讲。”夏母把声音放到最轻最柔,生怕刺激到他。

夏笛安捧着一杯凉水,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我先回房了。”

看着他的背影,夏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听你的,请个心理医生吧。”

回到房间,夏笛安把外套脱掉,叠得方方正正地放到沙发上。

他坐在电脑前,随手翻了翻今天的监控,果然,那个保姆在他上学的时候又偷偷摸摸溜进了他的房间。

他根据监控的内容,望向了正坐在沙发上憨厚地望着他的蓝熊。

那是他刚升小学时,夏母买给他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