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沈年交往的两年中,家里所有的活如果保姆不在,就全是他来做,沈年从不会帮一点点忙。按照沈年的话来说,就是他在外面忙了一天太累了,而秋禹意天天待在家里,这些活理应由秋禹意来做。

秋禹意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他发烧,烧到三十八度,那一天刚好保姆请了假。

沈年当天晚上喝了点酒回来。把他从床上叫醒,让他去做一点吃的。

秋禹意那时烧的晕晕乎乎,尝试着和沈年说,他不舒服可不可以点外卖。

沈年却说,他找男朋友,不是为了回家想吃口东西还要点外卖的。

秋禹意没办法,还是忍着病痛,给沈年煮了饺子。

沈年吃完后,把碗往桌上一放就回房了,全程没有问过秋禹意哪里难受。

直到第二天苏翌晨来找他,发现他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才赶紧把他送去了医院。

而那一天,沈年一大早便回了剧组。

秋禹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现在回想起以前的点滴,心里面却已经掀不起一点波澜。

他打量了一番夏笛安家里的装潢。

房间是冷色调,空旷、冰冷。他觉得夏笛安家里的装修风格和他本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这时,一团白色的小东西跑到了秋禹意的脚边。

他低下头。

“七月。”秋禹意惊喜地把七月抱在了怀里,“想我了没。”

“想了。”夏笛安把热好的粥盛进了碗里,放到了茶几上,接着在秋禹意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