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第一个重骑兵冲入阵中之后,陆逊便看到了这些重骑兵的弱点,便是在关节之处保护在周全的铠甲,也无法护住这些骑兵以及战马的关键之处,所以当撕出口子之后,陆逊便让长枪兵冲着战马的关节,以及重疾病的关节捅了过去,果然产生了意料之外的效果,这些重骑兵如同一个靶靶子一般被枪兵生生捅死。
“于禁兄弟,看来这陆逊不简单的呀,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重骑兵的弱点。”
此时坐在中军的文聘,还没有冲击,转头看着他身边的于禁说道。
“确实不简单,不说别的,就单单他抵御住了第一波冲击,便可以看出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个个都是百战之人。”
听到于禁这么说,文聘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
“用那一个吧。”
“真的要用那个吗?”
“事到如今不得不用了。”
于禁转头看了看文聘,长出了一口气。
“文休听令。”
随着文聘一声令下,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走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聘的养子文休,当年荆州之乱时,文休,走投无路,被文聘捡到而后养,待长大之后,文聘告诉文休的身世,让他去寻找生母文休却对文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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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父母,以弃我之,而义父待我如此,天下间我只有义父一父,曹操听后被文休的忠孝感动,于是让文休跟随在文聘左右。
“文休你率领一队轻骑兵拉着这枚神器到一处山坡之上,将这神器对准孙权,然后456会教你怎么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