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酒昂着头,抿着嘴一笑,跟男生打着招呼:“我先走了。”
等出去的时候,林尔酒还在高兴。
言倏对林尔酒的高兴笑着问:“这次接你就这么高兴了?”
林尔酒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不懂。”
言倏将林尔酒往自己这么带了点,伞微微倾斜着,“我怎么就不懂了?不就是你那社团都没人接,就你有人接了。有面子,窃喜呢是吗?”
林尔酒:“”
林尔酒被戳穿心事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才不是。”
言倏笑着顺林尔酒的毛:“不是不是,我瞎猜的。往我这里来来吧,再往那边去,我半边肩膀都湿了。”
林尔酒看了一眼言倏的肩膀,默默紧紧挨着言倏了。
结果言倏晚上就有点不太舒服,不到九点就躺在了床上,还冷。
十一月份的天,天气微微有些转凉。
林尔酒将自己床上的被子抱到了言倏床上,“再盖一层。”
言倏有些困,闭着眼睛说:“我盖了,你盖什么?”
林尔酒尽心尽力给言倏铺着被子,“没事,我把下面垫着的一床拿出来盖。”
林尔酒嫌学校的床太硬,在下面还垫了好几床的被子。
言倏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