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丢了脸面,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矛头立刻转到平南王父子身上,你一言我一语骂得特别狠。
平南王绝望极了,恨不得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
那些护卫人数是很多,但是能和京城的禁军比吗?
他要是能凭实力把小皇帝拽下来,用得着想这种曲折迂回的办法吗?
还有儿子那个师父,剑术的确不错,却不是个容易控制的人。他们只是结盟关系,盟友自己蠢死了,人家有必要陪着送死吗?
韩风雨走过去,把弟弟扶起来,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放心去管平南王父子。
“平南王与世子涉嫌谋反,证据不足,暂且圈禁,任何人不准与其接触。五军都督府协同刑部、都察院与大理寺共查此事,限期三月,不得有误。”
几位官员都在殿上,直接领了工作。
殿前值守的禁军进来,把平南王和韩继业带走。
热闹的宫殿一下变得冷清,比平日里的朝会还要肃穆。
眼见这个年是没法好好过了,韩风雨叹气,站出来说:“陛下,谋逆之事不容小觑,方才世子话里的意思,平南王此行早有准备。单单将二人拿下,恐怕依然不妥。不妨宫宴到此为止,也好让各部早做准备。”
韩继兴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懵懵的有些无措,“朕觉得很好,那就按照哥哥说的办吧。”
内阁、六部六科等官员到各府衙加班去了,禁军分派人手,护送远道而来的王侯贵族回到住处,并且待遇跟平南王差不多,都严密监控起来。
等韩风雨安排好事情,闲下来之后,就看到韩继兴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由心生怜爱。
韩继兴坐在椅子上,双脚离地,两只小手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巧巧地:“为什么不让那个弟弟留在宫里呢?”
这句话远在韩风雨的意料之外,稍一思考,韩风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母亲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落在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