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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一前一后走着,步伐如出一辙。

出去的时候正好是傍晚,今天没下雨,夕阳西下,好像是暖阳融金,给眼前的景物都镀了一层。

周楚:“也不知道昨天那老板出摊了没,我还想去那烤胶画。”

曾酉手插在兜里,她没看周楚,只是低着头,细长的睫毛在落日余晖的晕染下垂在眼下,像是要振翅而飞的蝶。

“那就……去看看。”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其实也在等着周楚问她以后,以后的以后……

比如我还是想和你住在一起,可以吗?

比如我要怎么才可以离你更近一些?

比如我想带你看看我父亲……

她满腔的话都卡在嗓子眼,变成了沉默的低头。

医院门口的三蹦子很多,周楚和曾酉刚走出去的时候就迎上来。周楚的包里还有个保温杯,清洗标记之后腺体很疼,还得吃上半个月的药,更要多喝水。

她现在是没了标记的oga,等腺体彻底好了,信息素又会变回原来纯粹的白桃乌龙。

但是在曾酉闻起来,却觉得很不舒服。

有些本能是伴随着欲望的,她无时无刻都在觊觎周楚的身体和心。

这是alha的狼群法则,周楚是她看上的猎物。

永久标记在alha从小受到的教育里都代表着郑重,可是这种郑重,其实也只是多所有物的仁慈,还因人而异。

岑浔生活的圈子也有不少长辈甚至是已婚的同龄人在有一个永久标记的oga之后还有不少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