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一边喘气，一边心想：见鬼了，是一个人，信息素不一样，我现在特么感觉像出轨。

她伸手要去摸自己的脖子，却被人拉住手，一个轻吻落在她的指尖，然后是温热的肌肤蹭上来，狗一样。

这人还自己贴脸蹭蹭！

“是是是，岑总今天江湖救急，感动死我了行了吧。”

周楚拿手指拨头发，一边推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她的手包还在洗手台上，显得孤零零的。

曾酉沉默地跟着她，“我真的是刚好看到你。”

周楚一边拿出梳子梳头，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敷衍得明目张胆，“那真是凑巧，我在哪试镜你就在哪，我发情期提前你也就来了。”

口气是熟悉的阴阳怪气，曾酉却觉得特别久违，虽然曾微跟着她，但是小朋友叽里呱啦，孩子跟老婆当然不一样了。

周楚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长发，其实额头还发烫，是真的有点发烧，整个人都感觉昏昏沉沉的，但是在某人面前抱怨那是惯性使然。

“真的没你的锅么？”周楚抬眼，在镜子跟看着镜子的曾酉对视，对方原本那套看着设计就很简约的银灰色西装看上去皱巴巴的，连衬衫的领带都歪了，中间的纽扣还爆了一颗。

……她照镜子看不到自己衣冠不整吗？

“我真的不知道。”

曾酉怏怏地低头，声音充满了委屈，一边伸手去捏周楚的针织开衫衣摆，被周楚拿梳子残忍拍开，还啧了一声。

曾酉又缩回手，“但是你的发情期提前，是我的错。”

周楚：“你的信息素真有两套？你不会是双性人吧？其实是oga？可恶，那为什么不是你生。”

她嘀嘀咕咕的，像极了以前那种让人眷恋的熟稔感。曾酉往她边上靠了靠，“我是alha，货真价实的。”

末了补了一句：“你的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