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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微啊了一声:“奶奶不是死了吗?”

景岫:“你妈妈咪和你说的奶奶是谁呀?”

唉跟小朋友说话自己都会变成这个腔调欢。

曾微摇了摇头,“在很远的地方,我不记得了。”

景岫笑了笑,“这个奶奶……”

今天天气很热,盛夏的蝉鸣在墓园显得格外聒噪,身边的老管家给曾酉撑着一把黑伞。

阳光被隔绝在伞外,伞下身着黑衣的曾酉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拿来吧。”

旁边的人给她递了三支香。

她弯腰把香插进香炉。

曾酉的相貌跟岑屏今有七分像,只不过曾酉的气质跟岑屏今相比没那么冰冷。

虽然很多人说岑家母女如出一辙,但曾酉觉得母亲无情多了。

岑浔的成长离不开岑屏今的控制,她们的母女缘分的也只是点到为止,这么多年的相处似乎只有教养,没有别的感情。

她们都是岑家的牌匾,是这个家族墓园的一块石头。

曾酉行的礼特别标准,岑家是一个大家族,旁系也很多,汪黎辰的被囚和她的回归掀起的波澜并没有多大。

这个家族本来就如同死水,大部分人各过过的,身为掌权人更是毫无私人可言。

汪黎辰算是过得滋润的掌权人了。

也就是他太过滋润,所以给了曾酉有机可趁,没受过专门训练的掌权人实在很难压得住这浩浩荡荡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