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零自然地往后一靠,重心都依到他身上,白给的靠垫不靠白不靠。
四周静谧,只有海浪徐徐游上海滩又徐徐退回的声音。
郁琛问路零当初为什么不排斥自己任由靠近。
路零回顾了一下,“没有啊,我当时挺排斥你的啊,从来没见过这么讨厌又死乞白赖的人,被骂了也不恼,被无视了也不灰心,特别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仰头瞥了瞥郁琛渐渐幽哀可怜的神情,他继续一本正经道,“那会儿真的觉得你可烦人了,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有时候又觉得你像狗,哈巴哈巴地摇着尾巴,欺负你吧,怪不忍心的。”
“是狗那也一定是泰迪,嗯?”郁琛不甘示弱地啃了啃他的耳垂。
路零立马恢复正经,回答他,“好吧,大概是因为你有一双特别明亮清澈的眼睛。”
对于这个答案,郁琛很满意,“我就知道你是被我的颜值倾倒。”
路零:“”你从哪里知道的?
灰暗的天空由天光破开,海平线上太阳初升,在海面上落下金光闪闪的麟麟辉光。
日出的景象真的很美,比画家笔下的油彩还要令人惊叹。
静静地看完整个日出过程,两人回到海边别墅。郁琛在院子里除杂草,路零在桌上摆上颜料水桶画笔和绘画纸板。
“亲爱的!”他叫道。
“啊?”郁琛急匆匆关掉除草机器,屐拉着拖鞋就奔了过去。
一过去,就被路零拉着坐了下来,“来,陪我玩涂色游戏。”
“我除完草做个早餐就陪你玩,乖哈。”郁琛拍拍他的小脑瓜。
李为他们几个见过两人相处模式的人总说,郁琛深谙撒娇之道,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路零才是撒娇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