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是卖起了乖。
赵小溪看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开门去教室了。
门一关,郁琛就坐回了原来那张小板凳,开始问责路零。
“路零同学,请你认真且严肃地回答我,你是不是来找小溪溪,企图谋篡我路零同桌的身份!”
“”他又不能自己当自己同桌。
见路零仍然死不悔改地保持沉默,郁琛拿笔盖敲了敲桌子,“路零同学,兹事体大,请正面回答。”
“”路零一直觉得郁琛说话真艺术,“老师估计快回来了。”
“路零!”郁琛不满地再次敲了敲桌子,“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我严肃着呢。”
水笔的盖帽轻触桌面。
路零心想,如果重重地敲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被吓到,就这丁点大的声响
“老师真的快回来了。”路零淡淡说。
郁琛肩膀一塌,丧气地说,“不会的,我刚看小溪溪把备课的书和本子都带过去了,应该是要坐堂,这一节下课估计才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不对,他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他明明是在严刑逼供来着!
路零哦了一声,还在研究那道题。
郁琛重整旗鼓:“你还没回答我呢。”语气较之方才,差得不止一大截。明显温和了许多,还夹着无奈。
“是。”路零回。
是。真简练,连主语和宾语都省了。还回答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