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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情况,咒术会基本上算是没了,单单是藏起来问题不大,只要不让人跑掉藏在哪里都可以,没人会置喙什么。”

“说明白点,咒术师也基本算不上站在正义这一边,只要足够狠心,每一个咒术师都能做到杀人,区别只在于是否是滥杀。”

“所以,我倒还是觉得比起封印咒力、限制行动这些做法,还是从根源上解决思想问题更有效一点。”

五条悟下巴,思考着点了点头,和风信稚就重塑三观一事是否可行展开了讨论。

喂!你们两个家伙在那里随便讨论别人坚守的大义理念干什么!通通给我去死啊混蛋!

一旁的夏油杰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在乙骨忧太同情又震惊的目光中一巴掌把五条悟的脑袋狠狠地按在了桌面上。

开着无限的五条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实际上半点没有伤到,还得理不饶人地控诉着夏油杰的暴行,露出一副“吾友叛逆伤透我心”的痛苦表情。

火气没下去的夏油杰看见他这副样子,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觉得他简直命犯五条悟。

坐在对面得以幸免的风信稚淡定地抿了一口咖啡,丝毫不见身为罪魁祸首引战的模样。

两个加加起来六岁不能再多的小学生吵吵闹闹了好一会儿,乙骨忧太从战战兢兢地劝架到放弃不超过十秒钟,心累地看着他们菜鸡互啄。

忽然,风信稚看向了五条悟冷不丁地发问。

“拜托你解决的妖术师残念一事搞定了吧?”

“……哎?”

一时不慎被夏油杰隔着无限往脸上打了一拳的五条悟眨巴着苍蓝色的冰雪眼眸,脸色懵懵地回望着风信稚,下意识地露出了乖巧可爱的笑容。

在风信稚逐渐变得危险的目光下,他清了清嗓子,话语以一个语调上扬的问号结尾。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