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擦过鼻尖，沈荼白“嘶”一声，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手上还拿着没送出去的，实际上是外卖却打算佯装是自己做的午饭。

饭没送出去，还碰了一鼻子灰，常人应该生气才对。沈荼白却笑得放肆，眼尾都笑出泪。

门内的那alha，是许昱吧？许昱这狗鼻子，这么快循着味道过来了？

他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可以拿捏许总的事情。沈荼白哼着歌回去了。

祈染关了门，听到门口的笑声，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冷漠。

许昱抱着他的外套，转身，抿唇：“是谁？”

他似乎不该问，不该向昨天那般做出逾矩的事情。他应该记住，他和研究对象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的关系。

需要循序渐进，他告诉自己。可是他忍不住。

祈染瞥他一眼，“一个隔壁新来的烦人精租客。”

“oga？”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许昱抿抿唇，又说：“我不能知道吗？”

问这个做什么？

想起沈荼白妖艳的脸庞，还有oga的身份。的确是很多alha会喜欢的款。

“好奇？你可以去问。”祈染咬了一口切开的西瓜，清甜的汁液蔓延，他满足地吞咽，说完整句话：“因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有着不自知的阴阳怪气。还有点酸味。

许昱不禁低低笑了，“嗯。”

笑什么？对那oga有意思？祈染不说话了，伸手想拿走他怀里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