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没一会儿，研究对象没声音了，电话那头发出安静的呼吸声。

许昱可以猜到，祈染一定头发没有吹干，被子也没有盖好。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滋生，许昱垂眸，没有切断通话。戴上耳机，依稀可以听见alha清浅的呼吸声。

再忍忍，明天谈完项目就可以回去。

打工人一号眼镜加西装，一幅精英打扮，在许昱走开后，虚脱地趴在程意身上哀嚎。

“程意哥，你快劝劝老板，他喵的出差还加班！两天了！”

程意看向特意避开他们打电话的许昱，夜色下的alha正低头看手机，薄唇微抿，神情间的关心遮也遮不住。

程意“嘘”一声。这有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嫂子。

打工人一号：“？”

程意意味深长地说：“我们可能要有老板娘了。”

黑心alha这次真栽了。不过没人教过这只野狗什么是喜欢，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没办法明白，只会觉得是alha的占有欲，或者是出于对某种东西的兴趣。明白了后，野狗也许就会开始捕猎。

打工人一号：“？！”

趁许昱没过来，打工人问：“是群里上次说的故意装穷就是为了泡oga？”

程意摇头又点头：“算是吧。”装穷是真的，不过指的是alha。

打工人：“？！真装穷啊？”

打工人啧声：“那万一以后掉马了，岂不是追妻火葬场？”

程意想起那天看到的，否认：“可能不是追妻火葬场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