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喜欢啊。

楚瑜看着她又有点不正经的样子，微微有点脸红，不自然的说道“先回公寓，晚一点我把可可送回去。”

安若点了点头。

可是可可却不高兴撇了撇嘴, 她也想跟妈妈在一起，而且晚上还想跟妈妈在一起睡觉，她长这么大极少跟妈妈在一起睡觉，大约只有在她生病的时候，妈妈才会跟她一起睡，会特别温柔。

所以有一段时间里，可可特别希望自己生病，她会在幼儿园里偷偷喝凉水，会在外面玩的时候把外套脱掉。

后来…还是被妈妈发现了。

妈妈生气的样子可可至今都没有忘记过，虽然之前的妈妈也不算温柔，但是那次的妈妈真的好凶，吓的她再也不敢跟妈妈撒娇了。

安若透过后视镜看到可可有点委屈的样子，还有在楚瑜的身边好像让她有些战战兢兢的，楚瑜到底对可可做了什么？

上次在游乐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可可对楚瑜好像很害怕，而且平时都是一幅乖巧，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楚瑜不高兴。

“可可，晚上想吃什么呀？”

本来还在发呆的可可听到安若的声音抬起头，刚想张嘴说话，却看了妈妈一眼，乖巧的说：“什么都可以的。”

刚刚因为安若的出现让可可大胆了一些，但是现在看着妈妈的表情，她又想到妈妈在幼儿园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怕。

今天她很不乖，妈妈肯定会更不喜欢她了。

那乖巧的样子看的安若心里一酸，明明都是小孩子，温暖古灵精怪的，可是可可呢？个子比温暖还要高一些，却是衣服小心翼翼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楚瑜，好像对可可的举动一无所知。

楚瑜也不是不知道可可样子，但是长时间跟可可的相处方式，让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对可可她是自责的，可是在她还没有学会怎么做一个妈妈的时候，她对可可的感情就好像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