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点光脚踩在地上,喃喃道:“那爸爸呢?”
爸爸还是爱你,爱我们的吗?
是想爸爸了吗。
丁鸢想了想,忽然和他讲起故事:“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说要给我买戒指的事情?”
于点猛地抬起头来。
但丁鸢的目光却落在了玄关柜上的干花上,神情是回忆的模样。
她想起小小的宝贝站在自己面前,真诚地用奶音许诺:“妈妈,等我长大给你买大钻戒!”
童言最可爱窝心。
她愣了愣,余光中是坐在一旁神情冷淡佯作无事的于祁云。
也许该顺着孩子说下去,但丁鸢当时笑了笑,哄的却是另一个人。
“谢谢宝贝,”她说,“但妈妈自己有的,以后给你老婆买就好啦。”
多年以后,那枚戒指又从记忆的长河溯流而上,停在她的指尖。
丁鸢笑着看他:“虽然好像空口白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宝贝,妈妈可以肯定,爸爸仍然是很爱很爱我们的。”
就像我们在爱着他。
——以母亲和妻子的名誉起誓。
这天晚上,洗完澡的郁子升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在佟绮烟的提醒下回到卧室接通了于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