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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难道不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笑不露齿走路摇曳,平常拿个撑子修个花鸟,偶尔抬起头对着头顶落下的树叶咳嗽两声,叹一句红消香断有谁怜?”

杨信说道。

后一句他还装出一副哀婉的姿态用唱戏的曲调唱出来,惹得黄英立刻换上灿烂笑容。

“这倒真得有几分像了!”

黄镇笑着说道。

“不过南方人,尤其长江沿线如应天一带,大户人家的女人没那么拘泥礼教,抛头露面的多了,倒是北方大户人家规矩要严些,但要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还是有些过了。至于汪侍郎乃是当年以宣扬异端被捕下狱自杀的李贽弟子,他们这一派在这礼教上尤为淡薄,汪家小姐应是家风如此。”

他紧接着说道。

“李贽的弟子?”

杨信愕然。

他还真没想到李贽弟子居然能当到如此高官。

“对,李贽的弟子,通州李贽坟墓的碑还是汪侍郎给立的。”

黄镇点了点头说道。

“黄老大真是无所不知啊!”

杨信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着黄镇。

“叫叔!”

黄英在一旁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