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后，龙族方面还是会继续跟巫族、人族，进行合作的。”霸下嗓音低沉，非常有质感，仿如是千山万岳一起共鸣，“就是破例这一次而已。”

“天庭么，我们用完就丢了。”

霸下非常的坦诚，很是实在，这种“拔吊无情”的话，都能说的那么干脆直接。

这让凰祖都有几分哑然无言。

“都出了这么大的矛盾，还指望能回到过去的合作时代？”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囚牛龙子轻叹，“只要有利益，就有朋友。”

“尤其是双方的高层还很理智，并且知道到了不得不合作、才能继续生存的地步。”

“那个时候，很多前尘往事、昔年旧怨，都会暂时的忽视过去。”

囚牛大圣像是看穿了千古岁月，双眼里永远有一种忧郁和忧伤。

似乎是在为人杰而叹，为青史而叹。

“哪怕合作的双方里，有一方曾经为了私人立场，大肆伤害捕杀另一方。”

“但等真到了紧要关头，从生存考虑出发也好，为大义进行忍让也罢……总有人会做出让步的。”

“人龙二族，再度联手对抗妖族……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

囚牛大圣摇了摇头。

“但隐患永远都在。”凰祖道，“早晚有一天，会有最后的大清算。”

“女娲她，可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