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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他在进入客栈的刹那就已经吃完了,之后美美的用了一顿晚饭,洗漱完毕,白啾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帐子,朝敖印勾勾手指,“殿下快来。”

敖印一脸冷漠的走过去,心道这完全是自己单方面的冷战,至于没心肝的胖鸟儿,在糖葫芦的催化下大约已觉得两人重归于好。

敖印也没法认真同他生气,那样就太小心眼了。

原以为经过昨夜那番折腾,白啾会安安分分入睡,可谁知敖印身子刚一挨着床褥,白啾就已灵活解开他的裤腰带,大有孙猴子西天取经的气势。

敖印:“……”用得着这么主动吗?他本来还想歇一歇呢。

白啾见他疑惑,便认真解释起来,“书上说了,有恩当报,有恶当偿,你帮我买了吃食,又付了住店的旅费,我别无闲钱还账,只能这么将就着吧。”

敖印懂了,这是效仿戴孝女卖身葬父的意思,他就为了几串糖葫芦就把自己给卖了?这买卖未必太划算,他竟不知该说白啾太傻,还是该庆幸自己占了便宜。

算了,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敖印仰面平躺,毫不含糊的去解身上人衣襟上的纽子,一面冷声问道:“那若我包你一辈子的吃穿住宿,你又该如何报答?”

白啾的回答十分轻快迅速,“那便陪你睡一辈子呗。”

他觉得自己真是古今第一聪明的鸟儿:看上去是等价交换,其实他什么代价也不用付——双修是人人都能得到好处的。

敖印焉能瞧不出他那点小心思,但并不戳穿,只微哂而已:等会儿他就该尝到苦头了,这回务必得让白啾看看自己的真本领。

第22章 书僮

敖印说到做到,等两人入了床被,放下帐钩,敖印就逼他脱光衣裳——呃,其实不能这么说,小胖鸟有时候主动得很,根本用不着敖印摆出强硬的态度,他就自发自觉的乖乖照办了。

待得两人裸裎相对,敖印本想立刻给他一个教训,又觉得太过着急显得自己心浮气躁,遂还是沉住性子,缓缓扣上他的唇。

白啾半边亵裤仍搭在小腿上,却是不管不顾的配合对面:在他的认知里,能够跟糖葫芦媲美的,就只有那珍稀且甜蜜的龙津了。

津唾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