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焕这个态度也使他十分惊讶,虽然他的描述就是自己认为应该的状态,但他以前从来不会真的这样对待自己。
陈述之垂着眸子道:“您来江州,就是为了和我说这话吗?”
“我来江州,”梁焕轻哼一声,“是为了把我的人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陈述之点点头,“我知道了,都听您的。”
“你不用你的那套规矩反驳我?”
“您的话就是规矩。”
“你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的资格。”
“不怨我?”
“不敢。”
梁焕死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渐渐转过头去,“你还没告诉我,你来江州干什么?”
陈述之话音平淡:“给严苇杭找个罪名让他认下。”
“为什么?”
“之前同您说过的,您不是犹豫要不要杀他么。我想给他安个别的罪名,按那个处置便是,您就不必犹豫了。”
听到这个解释,梁焕难免讶异,他做这件事,竟是为了自己?
他有些羞愧,便去解刚才自己系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