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页

赵羡词很不好意思,刚移开目光,又对上秦牧云粉嫩的玉颈,因正在给自己穿衣服,所以秦牧云离得极近,这让赵羡词无所适从。

秦牧云因小心着她的伤势,这会儿也没注意到赵羡词的别扭,直到她让赵羡词抬起双臂,准备给她系腰带时,才发现赵羡词满面通红。

一时间,竟让秦牧云的动作顿了顿。停下片刻,秦牧云目光闪烁,忽然放慢了动作,轻轻将双手绕到赵羡词背后,脸颊几乎贴在赵羡词耳侧,不发一言帮她系腰带。

赵羡词咬唇,不由屏住呼吸,抬着双臂动也不动。

于是,系好腰带后,秦牧云的唇轻轻擦过赵羡词侧脸,做了一个她一直想做却没机会的动作,吻了赵羡词靠近耳垂的地方。

赵羡词几乎立刻绷直了身子,面如火烧。

又听秦牧云低声在她耳边说,“赵姐姐这般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对你做不礼貌的事。”

轻柔的呼吸拂过耳廓,像羽毛轻轻撩过,赵羡词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根,回过神来,恼的跺脚,“你爹还在门口呢!”

秦牧云这才忍住笑意,却依然掩不住这一早因调戏赵羡词而得来的好心情,“我爹一定是来说定亲之事。”

她目光落在赵羡词颈上伤口,心情才沉下去,略作犹疑,才问,“羡词,你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赵羡词于是一边给自己化妆,一边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事实在蹊跷,那赵润自称我叔叔,说的有鼻子有眼,若不是我心里有底,险些都信了他。”

秦牧云穿好衣裳,才说,“如此说来,只怕所谓赵润也并非他真名。不过,如你所说属实,伯父当年……怕是牵涉了不少事。”

“哎,我们女眷向来不见外男,便是家中有什么事,也从不会对我们说。何况,父亲走时,我尚年幼,对当年的事当真是一无所知。”说着,又把捡来的夜明珠拿给秦牧云看,“昨夜没来得及细看,但凭它夜色之中如雪似玉,这等色泽纯度,绝非凡品。”

秦牧云接过来看了会儿,惊道,“这种夜明珠,我好像见过!”

“当真?”赵羡词激动起来,“在哪儿看的?”

秦牧云皱眉想了会儿,却摇摇头,“一时还想不到。”又说,“好在神秘人阻止及时,你刀伤不深,没有伤到气脉。昨夜流血那么多,是因为你一直在跑,傻子!”

赵羡词就叹了一声,“我是吓的,还是历事少。”又说,“以往只觉得自己胆子小,没想到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