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曾身在地狱,见识广博的金鱼草都有些不忍直视蜥蜴鬼现在的模样。

“吃掉的话……”

鬼舞辻无惨打断他:“我还没有沦落到要如此回收血液的地步。”

疼痛难忍的蜥蜴鬼提取到了这个关键词,不太灵光的脑袋终于开始运作起来。

血液,压制,还有诱惑……

对方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了,他呼吸一停,慌忙的咬了咬舌头以保持清醒。

蜥蜴鬼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黄色的兽瞳瞪大了,滑稽无比,“你是、你是那位……”

他的嗓音都在颤抖,虽然从未又资格面见鬼之始祖,可对方的威名一直像是诅咒一样刻印在他们心中。

鬼舞辻无惨,掌握着生杀夺与权利的鬼之王,无论是哪种鬼都是他血液的眷属,十二鬼月的大人们,还是他们这些小喽啰。

他真情实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怕。

唇瓣颤抖,瞳孔紧缩,全身上下的血液加速流动,慌忙的离开他的身体。

“大人,求您……”

他爬不起来,只能开口求饶。此时的服软声真诚多了,恐惧与悔恨交织,他无法想象做出如此行为的自己是否还能在鬼舞辻无惨大人的仁慈下存活。

“求您……”

初见时对方两位的淡定自若显然就不对劲了,一直以来从其他同类那边听来的消息中,始祖也都是男性形态。

之前因为如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的提示,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他呜呜的哭着,鼻子间却又洋溢着稀血的味道,蜥蜴鬼一边胆战心惊的吞着口水,一边继续求无惨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