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观察的细心少年看到了对方裤子挂着的一截树枝,再从加上布料被撕扯出的毛边推测出“伏见小姐”很可能是被树刺勾破了衣服。

本性温柔,对异性又格外照顾的男孩羞涩地挠了挠头:“先披着吧。”

“嗡——”

这是脑袋依旧处于轰鸣状态的金鱼草听到的,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清。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已经被头锤砸得五感丧失六亲不认。

礼貌的微笑是他保持尊严的最后方法。

炭治郎说话,他笑;炭治郎鞠躬,他笑;炭治郎将他扶起来,他笑。

他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机器。

自己衣服被好友拿去向女孩子献殷勤的我妻善逸:“……”

啧,炭治郎这小子撩妹高手啊。

“炭治郎太过分了,为女孩子披衣服这种事为什么不留给我真过分!”他勾上炭治郎的肩膀,一把抓着对方的衣领大声咆哮。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你认识这位漂亮的伏见小姐吧,一直都不和我说是在是太过分了!必须……嘠!”

稳重的炭治郎一把薅住吵闹源头的脖子,用力一锤,噪音消失了。他伸手递到金鱼草面前,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伏见小姐,他太吵了。”

“嗡——”

眼前全是重影又耳鸣的金鱼草脖子一梗逞强地回答:“嘎?嗯嗯,啊,是啊。”

炭治郎松了口气,将身边撞到灵魂出窍的我妻善逸扛在肩上:“如果有事的话明天再来找善逸吧!我们要先睡啦!”

说罢脚下如风一下就窜了很远。

回到房间后就把死沉死沉的善逸扔到了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只手抚上妹妹的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