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东西,叫摇红,服下之后,三步之内七窍流血,七步之后动脉破裂,血染衣襟之下如新婚红烛。”

“这一包,叫枕黄粱,服完之后便有昏昏睡意,睡下之后便噩梦连连,不过你睡了就别想醒了。”

……

江芙花了小一刻钟来介绍她那些毒药。

最后眼睛微弯,拿起了最左边那个看起来相当陈旧的瓷瓶,眼中显出看好戏的神情来。

“这个我没取名字,是我十六的时候做出来的第一包东西,说来效果并不吓人,只是能让男子不举罢了。”

若说之前那些东西楚留香听的是面色僵硬但好歹能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此话一出,那当真是脸色一白,险些拿不住手中的扇子。

“此物……可有解药?”

“没有解药,一劳永逸。”

江芙笑的极其灿烂。

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双手一抄将地上的东西搂到怀里,却独独漏下了那个能让人不举的。

“好啦,我先回去了,这东西就留给你做纪念吧!”

江芙长得娇小,笑起来的时候极其可爱,她就这么带着可爱的笑容,抱着一堆可以致死的东西一蹦一跳的回房了。

楚留香回来的时候还没缓过神,笑容不变,但是整个人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你怎么了?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没什么。”

楚留香收好了那个瓷瓶,上前拢了拢虞泽的衣襟,因为身上有伤,虞泽并未将腰带束太紧,只松松垮垮的系着,一动衣领就会散开一片人,若是平日还好,可是现如今已经是深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