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不舒服,仿佛原本整齐叠好的衣服突然乱了一件,雪白的纸上突然有了墨点……

单身了二十三年的虞泽有点想不通。

他对比了当初自己爹娘死时的感情,发现这两者虽然都叫人不舒服,但又不完全一样。

想不通。

那就索性不想了。

虞泽揣着一颗沉甸甸的心,划破手腕在地上留了一小滩血。

不知道前方的驼队要去哪里,不知道他们要走多久。

三人骑着骆驼一起追目标太大,三人抛弃物资用轻功也不现实。

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个人轻装上阵去追,为后面的两人留下记号。

衣服太轻会被吹走,宝石留在了骆驼上,身上也没有什么有分量的物件可以充当标记,便只能用身上的血了。

虞泽面无表情的舔了舔手腕上的伤口。

接着向前走。

此时他已经到死亡之海的外围地区了。

前方骆驼扬起的烟尘散去。

天上的太阳亮的晃眼。

虞泽眯眼看去,突然眼睛猛地睁大,发疯般的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