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粗声粗气道。

“感觉。”

我去你马的感觉!

若是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倒还好了,虞泽大不了改,改到谁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可他偏偏吐出来一句“感觉”。

虞泽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种说法虚无缥缈让他无从下手,而且那种笃定的语气使他们听起来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知己。

——一个一提到就忍不住让虞泽浑身泛鸡皮疙瘩的词。

虞泽极其讨厌这种被看透的感觉。

于是他冷下了脸,声音中仿佛夹着冰渣子。

“你把东西藏在哪儿?”

楚留香一听,便知道他这大概是默认了,于是笑嘻嘻道:“你先把解药给我。”

虞泽嘴角一扯,极其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药丸,抬手向楚留香扔去。

扔的很准,楚留香一张嘴就接住了,也没有发生噎死之类的惨案。

这让虞泽有点遗憾。

药效很快,或者说楚留香内力本就深厚,不过一刻钟,他便行动自如了。

这让虞泽暗暗心惊,同时也对楚留香越发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