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话——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文越,一刀砍了不好吗?

虞泽心里的小人挥舞着大刀。

面上却单手抱着肩膀轻微抖了抖,似乎是十分寒冷。

然后她看了楚留香一眼,有点犹豫,手张开握紧,握紧张开,最后还是试探着捏住了楚留香垂在地上的衣角,见他没有反对,再整个人慢慢的靠了过去,顺手抽回自己的手,抓住了楚留香的衣襟。

使劲憋着气,使面上浮起一层浅淡的红。

好似克制不住冷意向热源缓缓靠近一般。

“冷了?”

楚留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复少年人的清朗朝气,但却低沉微哑,让他忍不住想起三年前在京城喝过的老酒,醇厚绵长,初时不觉怎样,细品便知醉人。

虞泽微微侧头避过他呼出的热气,但是耳朵却敏感的动了动,显出淡淡的红。

楚留香的胸膛宽厚而温暖,在他脸颊下微微震颤,连带着这那两个字也鼓噪着跳入他的耳朵。

虞泽揉了揉耳朵。

只觉得江湖传言诚不欺我。

这男人,的确有风流的资本。

他害羞的点了点头。

楚留香伸手将他搂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