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渐渐缓和下情绪,青挚小心的把手中的蛋糕放到桌上,想要拥抱他。

安妄松懈下来后,感官异常敏锐,青挚的小动作以及甜甜的奶油味都有所察觉。

他推开青挚,抽了抽小巧的鼻子,哭的干哑的嗓子以及干涸的唇瓣异常难受。他用干涩的舌头舔了下唇,紧着嗓子的说了句“芒果味的。”

青挚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听着他的小声嘀咕,一边摇头惋惜一边又无可奈何的笑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

“阿姨说你想吃他家蛋糕,所以我提前放学去定做的。”青挚拆了包装,切了一大块给他。

安妄接过蛋糕放在桌上,冲青挚说“我想喝水。”

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特招人。青挚点了下头,心里叫了声:祖宗。大步去客厅给他倒水去了。

晚上睡觉,安妄一惊一咋的,青挚搂着他一夜未睡,在他身旁哄着。临近天亮,安妄开始起烧了,烧的烫人。

青挚给他裹了衣裳,自己穿着睡衣抱着他出了门,清冷的街道上车辆少的可怜,人影更是没有。

摸着他越来越烫的额头,急的青挚看到有车来直接抱着安妄堵上人家车头。

开车的是个20出头的女人,长相一般气质一般,但一双眼睛特别亮,很容易让人留下印象。

“呦,这一大早的想做亡命鸳鸯啊!”女人怪声怪气的调笑道。

“市医院!”

“我说帅哥,我这可不是出租车。”

青挚没说话,一双极具压迫力的眼睛瞪着这个一看就无所事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