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车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车还没起步就催促司机快点。

司机师傅脸色不好正要开口冲他时,就被他砸出的毛爷爷收买了。眉也不皱了火也不发了,笑着说了句“你坐稳了。”

跟着青挚出来的几人刚上车就被青挚坐的车摔出老远,之前埋怨青挚不送他们的余辰,木然的嘀咕了句“这是要飞啊!”

随即兴奋的跟司机说道“追!追前面那辆尾数xxx的车!”

不愧是好朋友,在司机还没变脸前就把钱甩了出去。

后面那辆车见状也忙着追上去。

车上的青挚不时催促两声,脸上写着焦急与担心。安妄打电话让他回去的时候带瓶消毒水和创口贴,虽然他努力压制着声音,青挚还是听出了他浓重的鼻音和轻微的牙齿打颤声。

伤得不轻吧?都哭了。

青挚越想越心疼,恨不得立马飞到他面前。

安妄也是倒霉催的。

一觉睡醒四点多,肚子饿的受不了,吃了两口蛋糕垫肚子,给自己下了碗面。

闲不下来的他到处翻腾,还真给他从床底下翻腾出个锁着的箱子,钥匙不知道被收哪去了。

反正也没事做了,他找出家里的工具箱,把里面零零碎碎的东西倒出来后找了个比较顺手的,抓在手上试了试,满意的点了下头。

撬了锁见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挨个抓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去,失望的回去整理工具箱的时候,一脚就踩在了铁钉上。

他咬死唇,红润的唇瓣都渗出了血珠子。浑身出了层汗,眼泪不要钱的往外飙。

缓了好一会,单脚跳回房间给他妈打电话,一遍两遍没人接,哭得更凶了,有种全世界都不爱自己不疼自己了的感觉,自己是最最最委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