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指了指老儒生，“你们儒家一脉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厚脸皮。”

老儒生瞪了他一眼，“去去去，不要污蔑我们读书人，我们这叫坦荡，不藏着掖着。老瞎子，你也别太小气了，人家能拿烧鸡孝敬你，你也好歹让王也多喝几口就是了。”

老瞎子护着酒葫芦，“你说的倒轻巧，敢情这酒又不是你的。”

王素撇了撇嘴，嘟囔两句，“小气巴拉的。瞧不起你。”

老瞎子一乐，笑了出来，“女娃子，你可不要老是盯着我的酒葫芦，你可以问你老师要酒喝嘛，他们儒家酿的浊酒，也是相当不错的，能养浩然正气呢。你也应该多喝一喝。”

王素扑闪着大眼睛，“真的？”

老儒生却摆起了架子，“我们儒家是有浊酒一壶，但是嘛，只给儒家的学生喝，一般人可没这个福分。”

闻言，老瞎子大笑，拍着大腿，“行呀，老家伙，人家小姑娘竟然还没拜你为师呀，你这老脸可真够丢脸的。”

老儒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你懂什么，我与王素有缘，自然是能成为师徒的。”

话音刚落，王素赶紧对老儒生一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这倒是让老儒生万万没有想到，明显愣住了。

老瞎子哈哈一笑，“老家伙，你这儒圣的名头也不咋地嘛，人家小姑娘拜师，竟然是冲着你的浊酒去的。说不定，还是为了让她大哥能喝一口你的浊酒，才勉为其难的叫你一声师父呢。”

这话说的让老儒生老脸挂不住。

老儒生脸色难堪，“王素，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王素撒气了娇，“哎呀，师父，你这叫什么话嘛，我是你的弟子，喝你一口酒怎么了，而且王也是我大哥，给他喝，就等于给我喝了嘛。”

闻言，老瞎子笑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