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竟意外地晚点了。阿京下车打的的时候在心里惨叫:完蛋了,不知道阿锦要怎么样收拾她。婚宴定 在晚上六点半。阿京下车时已经六点二十了。
匆匆赶到酒店,果然大门口已经没有了新人迎客。想来已经进了婚宴大厅了。
啊啊啊,最最唯一最最亲密的好朋友结婚,她居然迟到,没有及时送上红包和祝福,这事一定会被阿锦 记恨一辈子的。
阿京把行李寄存在前台,忐忑不安地往楼上走。婚宴厅在四楼,她都不敢坐电梯,怕碰到小晴他们。
安全梯灯光很明亮,却是声控灯。走到二楼转角,阿京正抬着头专心迈步上楼梯,猛然从转角处伸出一 双手,拦腰将她抱住,捂了嘴拖进转角里。
阿京几乎被吓晕过去,被捂到的嘴叫不出声,惊惶地睁大眼晴,灯光却熄了。一片漆黑。
惊惶间被一个人紧紧压在了墙角,有粗重的呼吸,然后.便被人牢牢地压住了。像只小兽一样凶猛而贪婪。
阿京唔唔地挣扎,手用力的敲打,却越来越轻,渐渐地软下来.将手楼住了黑暗中的身子,任由那双手如钳子一样紧紧禁锢了她。
那样熟悉的气息,那样狂热。她想说话,却被他牢牢堵住,连声都发不出来,只听得见彼此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炽热。
阿京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被搂住,由着那个人,不松手也不松口。将一腔思念如狂淋漓尽致的体现。
路安终于放开她一些。手在墙上一拍,灯亮了。
灯光下的路安衣冠楚楚,眼晴亮晶晶地盯着她。阿京的脸蛋红彤彤的,嘴被 都红透了,湿润红艳得想让人 再咬一口。眼神还有些迷离,没从那迷茫中彻底地回醒。
路安低下头来,搂紧她,在脸上团团亲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喃喃说道:“真像个小妖精。快 要把我想疯了。”
阿京瞪了他一眼,路安睁大了眼晴,点着她的额头:“看来是玩野了,不声不响出去,回来时偷偷摸摸 ,不和我认错,还这样瞪我?你等着,今天晚上来收拾你!”
阿京的脸蓦地红了。不理他,转身往楼上跑。路安跟过来拉着她的手放进臂弯里去。牵着从安全梯出来 ,进了电梯。阿京心中便有些甜蜜,本该这样,堂堂正正进去,不是吗?
四楼到处都是红绸和气球,喜气洋洋。阿锦和平子一身盛装.站在婚宴厅门口,见到阿京和路安过来, 笑着招手。
阿京把红包放到小晴托着的喜盘里,阿锦悄悄扯过她笑:“你送双份,我以后好难还呢。”
双份?阿京没弄懂。
阿韩又问她:“路安说你下车后,要好好洗个澡,打扮一下再来,我看你这一身,倒像风尘仆仆啊?”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路安好心替她撒了一个谎。阿京做个鬼脸:“这可是最流行的风尘装呢。”
阿锦笑起来:“你就吹吧。”又指指大厅中间:“去那桌吧,是上亲席呢,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两人走到那桌,果然都是阿锦玩得好的朋友。并不认识几个,礼貌地打个招呼便落座。
阿京才想起来问:“你帮我送过一份了吗?”
“两人份。路安和宋晓京共贺。”路安小声答她,在桌下抚着她的手:“谁知道你会不会粗心到连红包 都不备?”
阿京不再说话,突然疲倦得想睡觉。如同在波涛中起伏的小帆船,终于进了风平浪静的港湾。
酒宴热闹喜庆,阿京因了旅行的困顿,在阿锦和平子沿桌敬过酒后便想回去。路安更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两人便退了席,取了行李杀回小区。
路安帮阿京把行李送进家里,小晴是伴娘,今天晚上一定会闹到很晚。屋子里静悄悄的。
阿京打着哈欠下逐客令:“很晚了,你回去睡吧。我洗个澡也睡了。”
路安看着她,笑了一笑:“好。”便关门出去。
阿京放了热水,只想快快洗了出去,水声哗哗,她正在用毛巾擦拭,忽然从身后滑过来一双手,捂上胸 脯,一个温热魁梧的身体便紧紧贴上来。阿京僵了一僵,声音干涩起来:“你不是走了吗?”
路安贴在她的颈后,细细地笑:“我有你所有的钥匙,包括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