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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惊得林梓程挑眉:“周爷爷!”

“哦哦,我按计划按计划——”

于是周大爷按计划叫住阿茶,从窗口递了饼干过去,想想添了句:“别说是我,我透露一下,托我把饼干给你的同学姓林,六中的,好几天了说是等你,又不敢上前跟你说话!”

白茶听完反应过来一笑,往保安处内屋看,湛蓝的木门后头当啷响了一声,准是林梓程在门后。他腹诽:“确实好些天没见了,啧,狗头同志躲什么躲”

那天路灯下瞧着对方背影,白茶就知道头套底下的是林梓程——他手腕上的小紫花药水还没散干净。

“谢谢爷爷,替我谢谢他这位善意的陌、生、同、学。”他接过饼干,不咸不淡说了句便走了,林梓程在屋里透过小窗,他在屋里看着人走到公交车站。

车站一群人站那,看穿着就知道是宇培篮球校队的——“怎么还上手了?离谱”

——公交车站

“哥!”白茶走到树底下就听见学弟喊他,他回:“我听见了。”

聚众笑的声音是有些音量大,甚至有些肆无忌惮。显然篮球校队众人十分高兴,年纪最小的子洲嚷着:“人来了!我今天听见那些我就说学长沉冤得雪!”

“沉冤得雪?怎么那么别扭啊?”戴耳机的晓翔抛过篮球给阿茶,连忙问:“哥!你听见没看见没?中午站子播的!”

跟白茶熟的都说是苍天有眼,这段日子受诽谤无限多,众人较熟悉的选择人而不是后来的评论。按子洲的话来说,就是:“学长不是那样的人,总有人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不是?”

今天中午照例广播,照例周五宇培下午的广播连着视频,由校多媒体站提供关于校内教育的相关内容。白茶坐在新座位表的座位上,教室的一角,靠窗的独坐。

他预备接着睡,反正恶名在身,没人会来打扰他。

“喂喂喂?”靠近天花板的老旧音响有了一阵男声,接着没听到习惯的广播站开场白,而是直接一段录音——

“没有别人你告诉我呗,是你拍”